恶浊2
第一部分指路恶浊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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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坦白
警局内部
两个人高马大，身着制服的警员坐在你面前，与你核实案发现场的状况
你一五一十的回答了警员们的问题
包括案发前的疑惑，案发后的失声尖叫
楼下的保镖们没有如你担忧的那样倒在血泊之中，他们听到你的尖叫之后，立马赶到了二楼的案发现场
报警之后，除了小部分保镖留下来检查尸体，剩余的保镖立马以尸体为圆心，对豪宅进行了里里外外的全方位的搜查，可凶手却如同人间蒸发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
“你是说……”较为年轻的警员轻咳一声，“在你第一时间发现尸体后，凶手还留在房间里，并趁你不注意移动了尸体，并留下了那段文字？”
“这只是我的猜测，警官先生”，你诚恳的答道，心里头还禁不住的后怕，“当时卧室一片漆黑，我被吓坏了，只敢低着头……”
“卧室的电线的确被人为的破坏了”，另一个成熟的警官同情的看着你，“能绕过别墅所有的监控，保镖，以及不惊动浴室的你完成谋杀，不排除超能力者作案的可能”
“凶手也许有辅助工具，或者同谋”，年轻警员也顺势帮腔，在他的心中，你显然已经排除了作案的嫌疑
“墙上的文字你有什么头绪？”样貌成熟的警员留着寸头，正认真的阅读文件里初步检查的法医报告
变脏的代价是什么？
如果指代的是你，这句话就应该改成
背叛的代价是什么？
难道会是Clark？线索梳理到这里，你既疑惑又忍不住害怕，尸体的惨状还历历在目，你无论如何也不想把它与那个爱笑，温柔又善良的小镇男孩Clark牵扯到一起
“对不起，警官先生，我没有任何头绪”
你听到自己的声音答道
还好两位警察都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，接下来几句问答之后，你被批准离开警局，不过，作为潜在的犯罪嫌疑人，你被叮嘱不能私自离开大都会
此时已临近晚间十一点，大都会依旧车潮涌动，没有停息
你在内心悄然否决了联系Clark的想法
如果Clark牵扯其中，你断然不敢羊入虎口，可如果不是，你那一点可怜的道德感和自尊心也不允许你把坏运气带给Clark
你在大都会东区新租了一个小单间，你把从Clark那边整理的行李拿到这里存放，考虑到你不久就会搬到富豪家中，你只签了一个月的合同，现如今合同未满，富豪惨死，你离无家可归就仅剩几天
真是讽刺至极
你正在警局门口不远的大街旁等待过往的出租车驻足，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带着朝气的声音
是一位穿着警服的年轻警察，他有着一头半长的黑发，微卷，凌乱中带着朝气，蓝眼迷人深邃
“你好，女士”，年轻的警官说道，“你可能没见过我，我是大都会警局的Grayson探员”
见你眼中的疑惑，自称Grayson的英俊探员笑了笑，拿出了自己的警察证件，解释道，“是这样的，女士，你是这场命案的重要证人，我们担心你受到凶手的报复，所以警长派我和另一位警员护送你回家”
Grayson探员说话的同时，一辆通体漆黑的警车出现在你的面前，不透明的车窗打开，露出了坐在驾驶室上的另一名探员
“Jason Todd”，这个看上去不善言辞，黑发蓝瞳，面容坚毅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痞气的年轻探员简短的自我介绍道，同时拿出了他的警察证件，“你可以直接叫我Jason”
“好的，Jsaon探员”，你答道，在Grayson探员拉开车门的同时坐上了后座
“你也可以叫我Dick，不用害怕，我们是专业的”，Grayson探员系好安全带，回过头朝你笑了笑，带有男孩般朝气的笑容让你一直悬着的心有所放松
呼～～
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，奇怪的停电，富豪先生的惨状，毫无察觉的保镖，还有……当时很大几率还停留在卧室的凶手
他为什么要移动尸体，当你崩溃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的时候，凶手在干些什么，他为什么不对你动手，他让尸体正对你，仅仅只是为了吓你吗，或者说……这是一种惩罚，只针对你的惩罚
这是变脏的代价
背叛的代价
Clark……
明明才安心下来的你，因再一次推测出Clark是凶手或共犯的可能性，更加提心吊胆起来
警车开的很平稳，两个年轻的警察好似已经搭档了许久，彼此之间有种难言的默契，他们讨论明天的天气，吐槽你不认识的老蝙蝠，哥谭的治安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轻快的气氛，反倒显得你表现得太过于苦大情深
你正准备轻叹一口气，让烦恼的事情先放一放，等回到出租屋再说，然而，还没等你呼出一口气，你的脑中突兀的闪过一个念头
不对劲
两位警官为什么不问你住在哪里，警局内部有资料吗，虽然命案才发生几小时，但说实话你对警局的工作效率也并不了解
想到这，你带着一丝不安的问道
“两位警官知道我住在哪里吗？”你舔了舔嘴唇，掩饰自己的紧张
“大都会哈德逊大街21号？”Garyson警官又是回头笑了笑，“可别把我们当什么大坏蛋，小姐，我们会伤心的”
“当然不是”，你连忙否认，“太抱歉了，我只是……只是确认一下……”
“Well……”Grayson与主驾驶上的Jason对视一眼，“我们确实有问题需要你确认一下……”
“如果是关于案件，我会告知我知晓的一切”，你回答
“谢谢你的配合”，Grayson探员伸了一个懒腰，以一种让你轻松的语气说道，“某种程度上，这确实与这起案件有关”
“首先，第一个问题，你的男朋友是Clark Kent对吧？”Grayson探员语气平稳的说道，好像就是在讨论明天的天气，“星球日报的记者，高大的像头熊，时常带着黑框眼镜的那个”
Clark……真的与Clark有关吗？你心下一沉，更加忧伤了
“是前男友，Grayson先生”，你苦笑道，“我为了金钱和名誉，已经和Clark分手了”
“分手的两个月里，你有没有与Clark联系？”Grayson紧接着问道
“尝试过几次，但Clark没有回复”，你眼角有些朦胧，“我那时只是想，Clark也许还没原谅我，我还需要道歉”
“那你觉得Clark与富豪的谋杀有关吗？”
最终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
“老实说……”你斟酌着语气，尽量客观的说道，“我怀疑过，但如果不是我了解Clark，我会很坚信他的立场有充足的作案动机”
“你认为你的男朋友Clark是怎么样的人？”
“是前男友”，你再一次苦笑的纠正了Grayson探员，同时根据回忆，尽量向两个陌生人描述起你所了解的那个Clark
“他很善良，这是毋庸置疑的”，你轻轻的说着，“他很爱笑，乐于助人，不喜欢苦咖啡，不喜欢太甜的食物，经常熬夜赶稿”
回忆里的Clark简直完美的不可思议
“他喜欢小动物，猫猫狗狗都喜欢，为此，我们还加入了大都会流浪动物帮助协会，趁着我们周末的时候，去城区的大街小巷帮助那些可怜的动物们”
“他从不生气，有时候我虚荣的想要贵重的礼物，耍小脾气，他也总是包容我，并保证一定补偿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……”说着，你从小包里拿出了一个小钻戒，里头镶嵌着一颗散发着幽蓝微光的宝石，就如同浩瀚的宇宙一般，瞧着就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，你不否认你很喜欢，但可惜你对市面上有排面的珠宝都了如指掌，而Clark送的这颗很明显不在其中
望着幽蓝色的宝石，Grayson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，Jason也保持着诡异的沉默
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你有些疑惑的看向两个探员
“不不”，Grayson回过神来，“这与接下来我们要告诉你的事情有关，嗯…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”
你悄然屏住了呼吸，并沉重的点了点头
“我们相信你记忆里Clark的真实性，但与此同时，我们也能确认，Clark就是杀害富豪的凶手”
“这需要理由，更需要手法”，你赶忙打断，根据自己的推理提问道
“Well，这就不得不提到你男朋友的另一个身份……”Grayson突然卖了一个关子
“什么身份？”
超级坏蛋？连环杀手？因背叛误入歧途的蒙面义警？
“某种程度上，你每天都能见到他”，Grayson的语气多了几丝严肃，好像是为了论证其真实性，“大都会电视节目热议常客，媒体宠儿，所有大都会儿童的偶像，大都会的守护神，人间之神，明日之子……”
“超人，就是你的男朋友”，Jason打断Grayson，无视你因震惊而张大嘴巴的模样，语气中有不易察觉的嘲讽
Jason接着说道
“顺带一提”
“那个你以为廉价至极的宝石，来自遥远的银河系外，某片璀璨夺目的星云，Clark亲手给你捏的，还跟我们炫耀了很久……”
极大的信息量把你淹没，不知不觉间，泪水早已经铺满了你的双颊
“你们……你们究竟是谁，怎么会知道的如此……”
“Well，这也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哦，女士”，Garyson朝你眨了眨眼，“考虑到我们今后的命运会必然的联系在一起，老蝙蝠决定让你知晓部分情况”
“老蝙蝠？”你泪眼婆姿的疑问道
“就是哥谭的蝙蝠侠”，Jason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回复你
“而我们是罗宾”
“蝙蝠侠的罗宾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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